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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术报:愿景与可能

作者:王源   编辑:gmjj   来源:    阅读: 发表时间:2016-12-07

作者:王源   编辑:gmjj   发表时间:2016-12-07

 

愿景与可能

 

——写在张勇《梦笔生花》展前

 

 
 
 

 

张 勇

 

 

 
 
 

  张 勇

  安吉人,出生于1984年5月。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

  创办杭州孪生艺术学校,师从何水法先生。

  2016年举办“梦笔生花”张勇写意花鸟个人作品展;

  2016年作品入选“鲁越丹青”山东.绍兴书画联展;

  2016年作品入选“高节清风”浙江省墨竹展;

  2015年举办“墨上花开”张勇写意花鸟个人作品展;

  2015年被评为“杭州市第四届杰出创业人才”;

  2014年举办“花鸟墨韵”张勇写意花鸟个人作品展;

  2014年参加“水墨记”杭州站作品邀请展;

  2014年参加“抱华秋实”何水法中国花鸟画西溪写生创作邀请展;

  2013年参加抱华楼何水法美术馆中国花鸟画写生创作作品展。

 

    (摄影:庄培芳)

 

  人们所处的行业不同,但对成功的渴望一致,而且,有时会将一种领域取得的收益与经验,带到新的事业中去探索并检测,我以为,判断跨行者的前景时,其行为习惯中所具有的异质同构特征,往往会产生明显的横向作用力。

  比如张勇,他与孪生兄弟张森合创的“孪生画室”,经过十余年的发展,已经成为向中国美院输送新生占比领先的培训中心,与另一家由美院教师开设的大型学前班相比,后者可能在应试素描等分项专业能力上有先发优势,但是张氏兄弟身上极强的事业心,包容力,使得他们在师资建设、硬件配置、学员管理上,具备了一种高度规范性的品格,这可能才是绝大多数美术学前教育机构比手头功夫更为畸缺的要素,也正因为看到这一点,当拥有画家身份的张勇决然告别之前所接受的西画训练,转向中国传统花鸟画的专门实践时,他在调整过程中呈现出来的路径选择,角度切入,以及结果能否重演他在美教职业上的后来居上,值得关注。

  近四年来,张勇追随何水法先生,在何先生的抱华楼美术馆,与众多弟子一道,学习大写意花鸟画。当代的成人绘画,已经具备终身学习的属性,所以不排除学艺者目标多元,比如有藉此增进个人修养间或加深圈子交际的,但作为老师,何水法先生还是视门下的专业能力为第一,有几次他向我点评教学进境,嘉许者,竟都有张勇的名字。起初,我对张勇之前的学业不甚知晓,粗赏其作,也并未觉得和跟随了何老师十年以上的弟子相比,有何特殊之处,但料想何老师总有他的见地,艺术家的直觉,有时没有道理可讲,一言而外,非要求解加注,反倒容易蛇足。

  好在我们看待熟悉的人,只有一个倒叙的四维角度,也就四年不到,张勇的花鸟画,不仅与初学时的个人面目相比,即便在众多弟子处于被老师画面风格征服,难以摆脱程式迷恋和冒险变阵的两难之时,已经有些脱胎换骨的气象流露出来。

  何水法先生曾说过,写生是画家和生活的对话。他从儿童到少年时期,有过坚实的西式写生训练基础,值得一提的是,何先生与张勇,都先后在杭州工艺美校就学,通过写生换来对物象的敏感,是师徒的一个早期共性。只是何水法先生所处的时代,给了他一条虽然艰辛,但是足够漫长的变轨之路,从写生,到临摹,再到书法,并转益多师,沧桑历练,最终彰显自家面目;而到了张勇这一代,中国已经由静态的农业时间,转向了互联网加的舞台节奏,失去了耐心的操盘者与观众,往往令演员也变得浮躁,所以说这一刻,最有希望的人,可能就是如当年的何水法先生那般,别人视传统不名一文却风险巨大时,他独目为珍宝;多数人希望象山寨汽车公司那样,尽快形成整车组装能力上市时,还有人可以去静心打磨零件。在张勇身上,有种沉浸于为热爱而学习的本能,只讲过程不讲意义的专注,这或许算是他从事业打磨上形成的高关注力,在绘画转型上的再度体现吧。

  当然,写生形成的图像结构,要靠适宜的笔墨调整,才能体现出足够的国画味,作为写实性西画出身的人,转换其实不太简单,因为西画追求体积感,素描关系有黑白灰,色彩关系则有固定色,环境色等多重语言系统,而中国写意画的基础关系以黑白为基调,墨为主轴,色彩有一套符合自身材料特征的规范,而且在透视关系上,写意画更注重在平面上展开观察结果,从而形成更为夸张的表达能力。

  换言之,一幅写意国画中,阅读的层次可以由表及里地细分为构图组织,墨色关系,用笔处理三项。用这样的方式来观看张勇的花卉作品,比如《蔷薇》(题杜牧句:朵朵精神叶叶柔,雨晴香拂醉人头)会很清晰地发现,他首先将用笔置于支撑整体画面和表现花卉生长个性两大前提之下,即以总体构图需要来实施用笔,从而使得笔性摆脱了类书法式一元评价体系,获得了依据于图像精神的存在价值。启功先生谈到书法欣赏时,曾指出书写分为结体和用笔,两者缺一不可,但是结体好的话,哪怕用笔弱一点,字还是好看,反之,用笔再好,字形不对,依然难看。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张勇作品中追求的全面绘画倾向是明确的。

  至于墨色关系,得益于他在西画上形成的色彩感受与概括力,经过何水法先生的点拨,能看出理解不断深入,古人说,色不碍墨,实际上已经发现了肉眼可知的丰富色彩与民族个性浓缩而成的单纯墨韵之间,存在着如同具象与抽象之异的分野,换言之,既然抽象与具象的语境是不一样的,那么墨与色之间也要先分清差异再考虑整合,在《石竹花》中,张勇显示了他对墨色处理的谋略,下部用浓墨和花青交替写干,中部用破墨和余色写叶,上部用洋红、铅白写花头,以明黄写小枝,再上下穿插靛蓝补色和浓淡墨细笔,整幅气质明快响亮,而细节不失呼应之势。

  张勇来自安吉,安吉是吴昌硕的故乡,这位自谦“三十学诗,五十学画”的艺术大家,依靠金石笔墨中年求法,直臻造物通灵,但并不以笔墨一味倨傲,而是清醒地认为“古今画理在一贯,精气居然能感通。”肯定了精神立场高于工具策略的绘画本质,意在笔先,但尚意者必立于笔。对于转型修炼才四年的张勇来说,需要更多的时间共画面与笔墨一道成长。我相信他在乡贤偶像的砥砺下,依靠他自己的执着和内蕴,追随名师教诲,贯穿事业智慧,能够在大写意绘画上,闯出一条逆向开发的路子来。

  王 源

  2016年初冬记于杭州城东雅舍

    张勇 花垂明珠香 34.5×23.2cm

    何水法题 张勇绘 一树独先天下春 277×97cm

    张勇 远香 47×22cm

 

展览时间:

  2016年12月16日-2017年1月15日

  展览地点:

  安吉县金龙山民艺馆

  主办单位:

  孪生艺术